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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下旬写的一段豪药

当时想的是:豪哥的武功练不好会真气反噬,经脉尽断,药神很反对他练这个,某天豪哥练功,突然有真气走岔的兆头,立刻不敢运功了,又不敢跟药神说,不料两人都意外摔在山底下,豪哥被药神当场抓获

昨天看了鬼途30,有些小细节微妙地重合,我想想还是不写了,等看官方怎么交代豪和药的事以免有设定bug

反正才开了个头,写得也不怎么样,自己存个档(。




药铺本日开张,乡里老农来问诊,带了一个巴掌大小包裹给鸩罂粟。上秤过过,三两二钱,是铺里要的东西。

鸩罂粟为他看过舌苔号过脉,开好方子,让老乡去帮工那取药,再三嘱咐:煎药前栀子、车前子和当归均要炒过,与龙胆柴胡黄岑同用,熏香摆在屋角点燃,室内通风适当即可,切莫受寒。

此老受湿气困扰多月,到鸩罂粟铺里治病,好转良多,非要请鸩罂粟过府一聚。鸩罂粟性子疏离,纵使心里不抗拒,面上总糊着半寸厚的天山冰霜,极难松口。

僵持中,屋外忽地一声高叫:病鸟!叫岳灵休出来!

几人出外一瞧,是前日与岳灵休过招的铁爪门弟子。为首的扛了竹刀,对鸩罂粟颐指气使,“叫他出来!”

鸩罂粟眉头一皱,道:“寻岳灵休,喊他便是,找我做什么?我又不是他爹,能把他藏到哪里……”

弟子不爱听他说话,竹刀往铺子门口一插一横,冷笑连连:“谁不晓得岳灵休一有空便钻你铺里?我瞧过了,上下左右都无他的踪影!一会儿他出来,你就晓得帮凶的下场。”

鸩罂粟懒得辩理,进屋忙去了。待到日头渐西,他提着大包小包药材,锁好门板,绕开竹刀往官道去。几名铁爪门人跟了他一段,犹不见岳灵休人影,只好悻悻离去。

鸩罂粟到这一带落脚已有半年,山间深谷分开两处村落,他常驻东部,每月十五是固定回西边拾掇的日子。

岳灵休通常要在这日来帮他,今日却连屁也不放一个。鸩罂粟提着家什行至半山腰,大汗淋漓,方要坐下,隐隐听见有人声。

声音很远,勾着人耳。鸩罂粟不懂传音入密,得靠近去听,孰料走出三步脚下一松,山道边整个垮塌,滚石卷着人,一路跌落谷里。

此事一发,他先想:早知如此,是该习武!

又想:岳灵休那死狗怎的不来救人,一身的好功夫听不见山崩?

电光石火间,人已落下近百尺,风压得鸩罂粟双目紧闭,只听一声暴喝近在咫尺:小鸩——!

碎石坠地,扬起土灰漫天。

鸩罂粟眼前发黑,半天才看清:正是岳灵休接着他。

 

夜色已深,谷底亮着篝火。

柴禾是岳灵休折来,除此以外别无他物。山边虽有村落,底部却很偏僻,火苗烧得旺盛也不见野兽靠近。遥星闪烁,风里隐有草土的腥味。

岳灵休探过一圈返来,见鸩罂粟端坐石头边烤火,左手绕了一圈绷带,疑道:“受伤了?怎么伤的?”抓来审视,知是下坠中伤了左手,已包扎好,不由笑道:“行医的忒方便。”

这么一坐下,才看出二人头身都沾着包裹里翻出的药粉。鸩罂粟拿手掸岳灵休毛领上的药粉,长声叹道:“约了西村的人来看诊,今儿个是回不去了。”

“活着就挺好,”岳灵休笑他,“虽说有我在,你是死不了。”拆下腰间酒壶递给鸩罂粟,“喏,过两口,暖暖身。”

岳灵休是西北出身,身形高壮,又修蕴道化劲之招,气走全身,养筋炼骨,十八九岁已能单手碎石,接一个鸩罂粟绰绰有余。鸩罂粟平素悬壶,手无缚鸡之力,被那一下重击震得头眼昏花,此刻坐在山谷底,凉风过脸,一阵阵的晕眩。

四周无遮蔽物,至深夜必会极冷。任他星垂平野阔,回不去总是遭不住。

鸩罂粟抿了口酒,蓦地问道:“你何时跌下来的?”

岳灵休佯装看山,不予理睬,半天才叹道:“下午来寻你的时候便落了。”

鸩罂粟深知以他之能万没有坠崖的可能,心中生疑,伸手探岳灵休脉门,那条手腕却灵蛇一般游开。

岳灵休一手摁着鸩罂粟,面露惭笑,激得鸩罂粟脾气上来,两手擒住病人把脉号了,方晓得岳灵休气血瘀滞,一股气劲于脏腑间乱打乱撞,面无异常,实则内伤不浅,放任下去恐有爆体之危。

三日不见,岳灵休竟搞成这副德行,鸩罂粟愠色满面,岳灵休却道:“不是让人打的,谁能打我?是……”

“是功夫练的。”鸩罂粟怒道,“空劲大归还,大归还,早晚有你还不出的时候!”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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